当然，这些都不重要。高寒皱眉，似乎很心疼的样子……

“自己找答案？”没什么，不是要给我刮胡子？”

“亦承……”高寒微怔了一下，才抬起头，原来她们都感觉到了。

“好啦，说正经事，”冯璐璐收起玩笑，“我刚点外卖了，太晚了有点害怕，你等外卖来了再走好不好？”“你们对合作就是这个态度吗？”冯璐璐问。

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，巨大的闷痛在他的五脏六腑内蔓延开来。走得越近，看得越清，只是几个小时没见，她仿佛又憔悴虚弱了一圈。

白唐一愣，这怎么哭上了。“那我问你，高寒住在哪里，喜欢吃什么，前女友是谁？”